“是！”那两人一点头，然后就朝着程旭升走去。
这个时候，程旭升突然哈哈大笑，那笑声之森然，若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定然能吓得人心神俱裂。
李子杨皱紧了眉头，一股强烈的不安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那两个人有些迟疑，显然也被程旭升的笑声吓到了。
“磨磨蹭蹭干什么，快动手！”李子杨催促道。
就在李子杨话音刚落，突然之间，时间短暂到几乎只有一秒钟，而在这一秒钟，连续迸发三声枪响。
“砰砰砰！”
三颗子弹呈现倒“品”字状，急速撕破空气，从办公室外射了进来。
李子杨身子陡然一颤，紧接着，他发出凄然的惨叫。
子弹打中他的右大腿，鲜血如泉涌般，汩汩冒了出来。
而那两个人，瞬间被爆头，鲜血溅射一地。
李子杨还想朝程旭升开枪，但是很快，一颗子弹就命中他的右手，子弹从手背直接穿过，轰出一个血洞。
李子杨疼得身子都蜷缩起来，疯狂嘶吼着。
史密斯走了进来，此时的程旭升，也重重松了口气。
在牛刚被抓回来之后，许杰跟程旭升说了这么一句话，今晚，肯定有人会去刺杀牛刚，而且还会刺杀你！
当时程旭升很震惊，很难以置信，他觉得许杰是不是有些谨慎过头了。他程旭升是什么身份？堂堂一方大员，竟然还有人敢刺杀他！
程旭升没把这当一回事，甚至想着，明天早上见到许杰的时候，戏谑许杰一番。
但是等他刚准备从办公室走的时候，李子杨进来了，还拿着枪。那一刻，程旭升的心里五味陈杂，对许杰既钦佩又内疚。
如果不是许杰事先安排好史密斯在这里守着，那么来年今晚，就是程旭升的忌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看着史密斯，李子杨神色巨变，惊声大吼着。
“很想知道？”史密斯冷笑了笑，看着李子杨。
李子杨没说话，眼神满是不甘和愤怒，从他表情看的出来，他确实很想知道。
“但是我偏偏不说！”史密斯咧嘴一笑，露出一抹森然的笑容，同时右脚如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