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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谆虽才十八,眉宇间还未褪去孩子气,却因幼年受墨琏亲自教导,后又在瞿良邪膝下承教五年,对于政谋权变一道是在在行,行军打战亦是一把好手,只是缺少历练的机会。

  而从前瞿良邪在蜀地,没少提拔能人志士,如今皆为他所用,内有文臣出谋划策,外有武将拼死冲锋,蜀兵一时间势不可挡,兵临白洲城下,已经将白洲围了三日,若非守城的梁容是个沙场老将,恐怕白洲已经破了。

  此番举旗,墨谆虽打的是替天行道的名号,但他自己也清楚,造反就是造反,无论出于什么目的,成王败寇,将来运笔成书,还不是看胜利者如何篡改?

  因此他一直谨小慎微,在陵县外围扎营,因陆熏对这处十分熟悉,他便将帅帐设置在山腰上,依照从前的匪寨搭建营帐,除军中领事的官员外,都住在这里。

  因刘德一把火烧了凉山,整个大山一片焦土,能很清楚地看到数里外连绵着的大营。

  墨珧才领兵过来,叔侄二人兵合一处,设下酒宴,闲闲叙了旧情,尔后又谈起今后的安排。

  墨珽的粮草才被劫,对他们的打击不小,好在蜀地民丰富饶,倒也不是什么致命的大事。“侄儿已经叫人回蜀筹备粮草,将白洲攻下后,我们也可沿途征粮,王叔不必担心。”

  墨珧道:“我倒不担心粮草的事,反而是墨珽久攻不下同洲,更叫人担忧。我听说瞿良邪去了同洲,我们是否还要等墨珽?”

  墨谆神色一暗,吃了口汤,才道:“不必了,有夫人在同洲,珽王叔未必能过来。”

  他太清楚上太夫人的能力,有她在,有遭一日就是珽王叔举手投降了,他也不会有丝毫的诧异。

  他话音刚落下,便有人进来同陆熏说了什么,后者脸色变了变,又俯身在墨谆身边叙说。

  墨谆闻言先是一怔,尔后苦笑着对墨珧道:“昊帝已经下了旨意,命珽王叔去为先帝爷爷守灵。”

  墨珧也愣了愣,“那同洲?”

  墨谆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将玉光杯子重重搁在木桌上,方才凉凉说道:“同洲自然是没了的,珽王叔所率兵马尽数溃散,没走的,也都编入同洲守军中。”

  整个帅帐一片死沉,几个皇子中,墨珽武艺超凡又工于心计,即便是败,也不该败的如此彻底。更叫他们惊讶的,是墨珏那道旨意,面对起兵造反的人,就这样轻松放过?未免太大度了些。

  墨谆一杯接着一杯地倒酒,每次遥遥朝墨姚举举杯子,尔后一口饮下。如此四五次,脸上已经呈现了不正常的红晕,眼神迷离起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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