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二天醒来他就如野兽一般。
等随心清醒过来的时候,随风已经在楼下看报纸。
见到随心下来,随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随心被他抱着“有什么新鲜的吗??”习惯就是这样培养的,不管是什么样的状态,看报这个习惯一直在,就像人要吃饭一样。
随风抱紧微凉的娇躯,定是被空调吹冷的“一个故事很有意思”
“讲讲看”
“特利斯当,英勇善战,是马克王的首席骑士。在一次战斗中,身中剧毒,自我放逐。小舟飘到爱尔兰,遇上公主伊瑟,她为他采摘草药,细心治疗。特利斯当回国后,得到马克王要迎娶伊瑟公主的喜讯,奉命前往迎亲。行前,公主的母亲让她随身带着一剂药酒,交杯合饮,就能永世相爱。特利斯当护送伊瑟的途中,盛夏酷暑,两人难忍口渴,误饮了药酒。”
用词言简意赅,干净洗炼。
哑着嗓子问,喝下了怎么办?
他转过头看我,坚定地说,“只能是相爱。”
“……啊。”像她和他一样吗?只能相爱,没有选择。
“只能是相爱,”他重复,“即便是不可以的爱情,不该有的爱情。无论用理智或意志,都无法克制。”
“……相爱之后呢?”随心都意外自己会如此着迷这个故事。
“骑士文化和地位注定了他们的选择,伊瑟当然得和马克王成婚。婚后,两人无法忘情,终于私奔,在树林中牵手而眠。马克王找到他俩,见到深睡的两人,之间隔一把出鞘的利剑,王摘下手套挂在树枝,为伊瑟挡住一缕阳光,悄然离去。发现王来过,加之伊瑟不适应风餐露宿的清贫生活,特利斯当将爱人护送回宫。这次分手后,特利斯当一再乔装成各种面目回到伊瑟身边,只为看看她。一再相见,一再分离。”
“最后呢?”随心觉得心脏堵得慌。
“最后,特利斯当悲哀而死,伊瑟赶到时,只剩周遭的哭泣声,她扑到情人身上,一恸而绝。”
“随风,你很迷恋这个故事?”
“嗯,迷恋,这么说真好。”他眯着眼,很回味的样子,“我迷恋这种感情。坚忍,不离不弃。”
“即使是不该有,不可以的爱情?”
“爱情有什么可不可以,该不该?”他看着我,诧异的笑,“一旦爱了,就到底。即便不在身边,绝不忘记你,只要活着,绝不放弃你。”
他对着我一字一字的说一旦爱了,就到底,只要活着,绝不放弃。
可是这样的人累吗?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起了李赞,他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