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病来如山倒,司徒惑也是个人,不怎么生病的人,一病却整整昏睡了好些时日。
这回换影嫙坐在司徒惑身边发呆了。
两个同样是病人,为什么待遇咋就那么不一样呢。人家躺着她坐着,人家睡着她看着,太不公平了啊。
影嫙想走,走不了啊。
人家昏都昏的有创意,昏迷都还警惕心老高老高的。这不,自己的手腕还在人家手里呢,一动,那家伙就抓的死紧,走都走不了。
影嫙用手比划着,手成刀状,一会儿砍砍司徒惑的手,一会跺跺自己的手,但就是不敢用真刀下手。
没办法,跺自己的多疼啊,傻瓜才跺呢。看司徒惑的?得了吧,这外面一票子这个卫那个卫不直接把她剁了才怪。所以,影嫙只能摇头晃脑的发呆。
“你啊,什么人啊,放开你的爪子行不行啊?”
你懂的……没人理……
“唉呀,你累不累啊。”
……
“好吧,我知道你在睡觉,一点都不累。”
“呃,我说,你能陪我聊聊不?”
“算了,你昏迷着呢。”影嫙把头转向另一边,想着有什么可以说。
……
……
自言自语,是影嫙每天唯一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了。在不,就是睡觉了。
“师傅啊~师傅啊啊~~师傅啊~师傅啊啊~你滴新娘,还在等呐,快快醒吧,好去娶她,娇妻一枚帅哥一沓,都在等你早点成家,你怎忍心抛下不顾,自己整日昏于床榻……”影嫙以新白娘子传奇的主题曲胡编乱造的唱着。“啊,喂喂喂,轻点,轻点,疼疼疼。”
歌声一停,影嫙手腕间的力道也轻了,影嫙也不喊停了。
“什么人啊,装死也不带这样的啊。”要不是影嫙早就确认过这个家伙是真的昏迷,早就过肩摔回旋踢伺候了。
每次只要一提这家伙成亲之事,胳膊都要遭罪。可是除了这个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影嫙伸手在司徒惑的脸上扇着,当然,是没有扇到的。
影嫙也只能借此出出怨气了。
玩了没多久,影嫙又觉得无聊了,这分明是她自己在唱独角戏嘛。这个家伙,不怕痒,不怕打,跟具尸体一样,玩都没意思。
“师傅啊,你睡得那么舒服,徒弟我也想睡。”影嫙冲着自己认为的尸体撒娇。
……
“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
“哈哈,我来鸟。”影嫙说着就将脚上的靴子一蹬,在床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