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楼层的距离在穿来的现代人千清眼里看来并不算什么,可惜他高估了这身子柔弱度,也低估了古代房屋每一层的间距。所以当千清爬上四楼时,他整个人差一点就交代在这楼梯上了。
伸出酸软无力的手抓住五楼过道上的雕花木栏,千清缓缓将自己移到木栏上趴着,从他微微张开的两片朱唇里,不停地吐出带着热湿的气体来。
妈蛋,千清简直要怀疑浴晏楼在食粮方面虐待了‘他’,这副身子弱的就跟没吃饭一样,只爬了四楼,他的俩小腿就因为使用过度而直打颤,胸口也随着频繁的呼吸做着一浮一落的动作。就和现世的哮喘患者差不多,走几步,就能喘上两口儿的。
而爬了将近十二米高的四层楼也就算了,且他这一路上,不仅要专心爬木梯,还得时不时应付,那些穿着花枝招展一脸柔骨媚|像,与他打招呼的少年或年轻男子。
你说要是楼七还在,他千清也落不到现状,怪就怪在,楼七领着千清一路前来,刚进了前院大厅便遇上了二管事寻月。
每次渝王且一来,楼里儿的二管事便需,亲自备下渝王爷喜尝的糕品酒菜。今儿个因着楼里连身的蕖倌儿备了舞艺,恰又比平时日要热闹些儿,不光后厨腾不出人手,伺候人的下奴们儿也忙得脱不了身。找寻不到帮忙的人手,寻月急得后背直冒冷汗,正想到后院里看看能不能找着闲人,这脚才踏出去,便撞见了千清与楼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