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便从自己的床上睁眼醒来。
脑中的记忆可以追溯到昨晚空说的那一句:“明早醒来之后,就忘了我吧……”
虽然不是对我说,但我却差点照办了。
想来相当不可思议,明明经历了那惊魂一夜,现在我却跟没事人似的坐在自家床头,一副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样子。
我伸手揉了揉眉间,让自己慢慢缓过神,然后起身更衣。
虽然今天是周末,但我却像落地玻璃外的鸟儿一样起得如此之早,实在是神奇。
换做是往常,我肯定还处于死机状态。别说鸟叫声,就连巨兽的咆哮都无法令睡梦中的我动摇半分。
莫非这是某种预兆?今天又将是非同寻常的一天?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抓起床单准备铺好,但刚掀起一角便看见了某样东西——陌生的东西——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过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