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血凝固了,如强力胶一般把花惜惜的肌肤和白纱粘黏在一起,撕得生疼。有一种痛,叫做习惯。这一夜,花惜惜对储秀宫的人和御膳房前的人都下了昏睡粉,阻碍花惜惜潜入御膳房的人都睡得死死的。本想用这粉末弄晕禄王,趁机把他带离禄国,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昏睡粉只能维持不到半个时辰,并且其用材非常珍贵,分量不足以将宫中所有人都弄得死死的,况且药效时间还这么短。
警惕的望了望周围,确定没有问题以后,花惜惜才偷偷潜入的御膳房。
意秋寒告诉花惜惜,这次所有参加选秀大典的人,除了禄王,都用一种暗红色的琉璃杯,通身发着淡淡的红光。御膳房里黑漆漆一片,找些东西确实不易,但如果找发亮的杯子,反而有益处。
花惜惜仔细地照着,好久都没找到。眼看药效就要消失了,终于在最里边一个破旧的柜子里,隐隐约约散发着光芒。心下惊喜,赶忙轻巧的走了过去。好家伙,就在这里。
花惜惜取出锦袋,拿出顷南的解药,呼出一口气吹到所有杯子上。
时间刚刚好,花惜惜嘴角一扯,回到了储秀宫。只可惜花惜惜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屋顶上屹立着一个黑衣人,黑衣人见我远去,使着轻功飞到了禄王的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