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反抗呢?”
殷红华袍的青年坐在床边半俯下身去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以往那双漂亮夺目的黑色眼睛此时却紧紧闭着,根本不愿去正视身上人。
男人如此态度,难得没让眼底带着疯狂颜色的青年失态。指尖拨弄着那似扇的浓密墨色,渐渐地那洁白指尖变得贪婪,慢慢而下,划过温热面庞,点在那朱红唇上。
“啊,我真是蠢笨极了,”懊恼的话偏偏用平直无波的语气说着,“大叔还被我点了穴道,怎么能挣扎呢。”
男人依旧安静、不发一言,丝毫不在意月作愁对他称得上是不敬的举动。
直起了身子,月作愁嗤笑一声,像是再也不愿意去唱这场独角戏。解了男人的麻穴,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这些礼节,现在可没有宾客给我们鉴礼,所以我们直接礼成入洞房,大叔觉得可好?”
那床上的的男人一头青丝长发有些凌乱的散着,睫毛颤了颤,终是睁了眼。
“月作愁,我不清楚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但我知晓你想要的我给不了。”就算现在已然受制于人、反抗不能,男人却依旧是处变不惊。“把你的放肆收回去,回头吧。”
可在月作愁心里这一番深情劝诫早已于事无补,呵,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