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明俨见此人奇怪,只字不言,只是一味地盯着自己看,傻笑又流泪,莫非他是个傻子,或者,郑明俨心想可能这个小伙可能是被马匹吓着或是在此久了冻坏脑子了吧。
于是,心慈仁厚的郑明俨收起了剑入鞘,不再严厉声了,软言道:“小兄弟,你是南边来的吗?”
秦雨青仍然在目不转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郑明俨,她确实傻了,为郑明俨而傻,此刻措词斟酌着你额,幽婉诗词缓慢歌曲道来:“今生能有幸见到你一面,就是缘分漫漫,我是谁已经无所谓。”秦雨青真神经了忘了自己的任务了。
郑明俨感觉这人说话不通顺,一句话简单却很难懂,他觉得面前的这人肯定是难民,而且定然是神志不清了,什么原因暂且不知也不管,但不能都下他在这危险的狼愁林不管:“小伙子,你是不是迷路了?跟我驾马一起吧。我回全兵衙汇报任务之后,再给你找个安身之地。”
“好。”秦雨青缓缓如小溪轻柔似落花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