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松了口气,原来刚才他在时,我是如此紧张。他已不是原来的东方衍,由不得我放肆,我竟傻到忘了这一点。
顿时感觉浑身疲累,就地坐了下去。
双溪在东方衍走之后便进来了,看我跌坐在地上,连忙上前将我扶起。
我坐正,转头问双溪:“你觉得,皇上是个怎样的人。”
双溪思索片刻,道:“自皇上继位以来,政治清明,奴婢虽只是宫婢,却也听闻皇上宽厚待人,只是在这宫中,威严十足,但郡主放心,皇上宠着郡主,如今可是连跪拜之礼都免了。”
我面上笑笑,心里却清楚地很,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依,他将我捧的越高,不过是想看到我日后摔得更惨。
“郡主,太傅让我提醒郡主,不可任性妄为,在宫中皆按宫里规矩来。”
是啊,现在的我,又有什么理由不顺从东方衍,有什么资格无礼,幼时的情分么,可笑。他越捧我,我应越谦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