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萧雨眸,雨天的雨,眼眸的眸。
在我有记忆时,就是跟着姐姐一起生活了。姐姐比我大一岁,叫做萧雨歇。
我们原本应该是萧家的小姐,但是,实际上我们却过着比最低贱的奴隶还悲惨的生活,连普通的丫鬟都可以对我们颐指气使。
她们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和姐姐,“贱人生的杂种!”
长大一些我才懂得那句话的含义——我们的母亲是一个舞娘,年轻的时候很漂亮,因此被好色的的爹爹强行抢了回来,但是最后还是始乱终弃,厌倦了母亲的爹爹,将目光转下下一个目标。
因为不是明媒正娶,甚至连聘礼都没有,母亲在这个大院的身份很是尴尬,没名没分的她在少奶奶的指示下被当作下人使唤。
不久,她怀孕了,在一个下雨天姐姐就要出生了,她肚子疼得死去活来,但是却无人理会。
没有人为她接生,她的身边只有一个年轻的丫鬟,也是她从舞蹈团带来的唯一嫁妆。
她凭借顽强的意志力,还有那个小丫鬟的帮助下,在冰冷潮湿的柴房生下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