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苫望着冰椽安静的睡眸,一时之间似乎是感觉认识了他好多年一样的,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窗外的风刮的有点紧了,熟睡之后的冰椽微微的缩了缩脖子,清苫望着他身上一片的伤口,忽然之间就感觉有些——可怜这个人了。
于是清苫便起身走到窗户旁将开了一半的窗户给关上了。
这时候自己竟也是打了一个喷嚏,耸了耸肩就走到了床前,拉上了床头的帷帐,伸了伸懒腰,望了一眼床上睡得十分不安分的男人,自觉困意袭来,便也就顾不了那么多的礼节什么的了,于是她就爬到床边上,枕着枕头,阖了阖眼,便进入了梦乡。
床前的那一盏灯,随着蜡烛的燃尽而熄灭了。
次日清晨,当清苫醒来了之后,身旁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只留下了床单上那星星点点的血迹,一时之间清苫还在想着原来他早就走了,没有了那个人在之后,清苫却觉得周围的空气了少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