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好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口说无凭,我以郡主的身份下令,问竺母女,从今往后不得再踏入姜家一步,与姜家再无关系,林家主今日休了林家主母。”
我的外袍突然被人揪住,“不要啊,郡主,下午是我的错,求郡主饶了我们吧,您这样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啊。”
我蹲下身子,与问竺对视:“下午我就警告过你,不要徒惹是非,你非是不听。”我又将声音提了提:“你不是说马上就要嫁给禄亲王做小妾了吗,相信你们能置之死地而后生。姜家就不攀附你们了。”
问竺跌坐在地上,像丢了魂儿似的。
我也知道,禄亲王一个高高在上的亲王,怎么可能会纳问竺这种出身的女子为妾,如今我在宫中,加上在太后面前言语如金的假象,自然是人人都想借机沾光。
如今我声称问竺母女与姜家再无关系,便是摆明了对她们心生厌烦,既然是想要巴结我的,禄亲王又怎么会纳令我讨厌的女子为妾呢。
这么点因果联系,我不相信问竺不会知道,想来,这也是最严厉的惩罚了。
“事情了了也好,若枫若弗,你们去三儿府上,给我好好盯着这林家主,若敢欺负新主母一分,定给我好好教训,问筠受了惊吓,在府上待几日再回去便是。”
“是是是。”林家主冷汗连连,赶紧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