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建在地底下,石板格外潮湿。许是手上受伤的缘故,陆遗刻了两声,抬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果然烧起来了。
自己果然是疏于锻炼,身子骨竟这么容易便生病了。或许是在南疆生了一场大病,自此身子便亏损了许多。他喝了不少补药,可这身子迟迟没法恢复成从前康健的样子。这般下去,可怎么好,卫倦若是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只怕又要取笑他。
陆遗苦笑了一声,无奈的靠在石墙边。
从他下了隐山后,师父便不肯再与自己联络了。师兄也不管自己,当初师父多次劝阻他晚些下山,他一意孤行。如今被人算计,一个人被锁在这暗无天日的诏狱里。
陆遗想抬手整理自己凌乱的发丝,抬手间却被锁链牵制住难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