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黄泽霖睁开眼睛,怀里哪还有她的影子。
心猛地缩紧,似乎她要永远的离开他一样?心刹那间痛的几乎没法呼吸。
掀起被子就要起来,可脚碰到鞋子的一瞬间,他所有的动作停下来,如果她要离开,他又有什么理由去挽回,从打算告诉她的那一刻起,他就应该有这样的准备不是吗?现在,昨晚的温存,不过是给了他一个缓刑期。
这里的东西,她什么也没带,这世上,没有什么地方能留得住她,离开,不过是一个决定的事。
脚底传来的冰凉让他遍体生寒,深秋的天气,带着寒意。
忽然,厨房里传来水声。
这个时候,有水声,那就是说,就是说……惊喜溢满眼眶,鞋也来不及穿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