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暖愤愤地拉了拉顾莲花的衣角表情生气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两人表情精彩，可夏凉现在确实累了，“没事的话我先上楼了。”说着便往楼梯处走，身后王振远叫住她：“小夏，你先吃完饭......”
“不用了，我在外面已经吃过了。”怕他还要说什么，加快步伐上楼，关门，反锁。
夏凉醒来时，楼底下的灯已经关了，只留下浅浅的微弱的灯光，昏暗不明。夏凉困卷地揉了揉头发下楼去厨房倒水喝。等她经过客厅时，差点吓了一跳......
王振远正坐在沙发上抽烟，那烟头一明一灭的，在黑暗中格外明亮。
“老爸？”夏凉叫了一声。
王振远一愣，随即“嗯”了一声，声音粗噶又沙哑：“怎么起来了？”
“我睡不着……”夏凉捧着杯子坐过去，挨着他坐下。想了想，凑过去把烟抢过来，烟头蹭着烟灰缸碾了几下：“你别抽烟了。”
王振远笑了一下，也不恼，开了一旁的落地灯，看见她捧着茶杯，问道：“倒水喝？”
夏凉点点头，去厨房泡了两杯牛奶来。父女俩就着朦胧的月光，静坐谈心。
“小夏，你是不是很恨我当时跟你母亲离婚。”语气平淡，似乎就是在说家常，听不出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