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醒来的时候感觉嗓子有些痛,跟什么东西卡在嗓子上似的,他正打算按铃叫人进来就感觉自己的手被窝在一个温暖的手心里,低头去看,是熟悉的面容。
他一愣,有些模糊不明的事便明白了,往日的片段如同倒带一般来回在他脑中闪现,偶尔的意味不明,发下遮掩的小心翼翼,蹭着鼻尖不经意的羞涩,最后他想起那日输了一场认为必定会赢的比赛后,自己挫败的在旧街道坐了一个下午,这人便是在那时出现的,他说自己是来这边取景的,好巧啊,越前。
他说的时候那么随意,施施然的勾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呵……越前垂眸看着不二眼下的黯色,哪来这么多巧合,这人总在他最狼狈的时候出现,他想到这便阖上了眼,到底是没把手抽回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不二已经醒来过了,正在和越前妈妈寒暄,眼神却时不时的瞟向越前这边,正好对上越前睁开的眼他口中的话语一顿,还没来得及说话巨大的欢喜就抢先泄露了出来,湛蓝的眼在日光下刺目的明亮。
越前干瘪的嗓子刺啦啦的说了句:
不二走过来冲他笑的像个傻子:
“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喝水,等一会吧,你要觉得干的厉害,我给你用棉签沾一下嘴唇好不好。”
他说着便已经动了,越前妈妈被抢了属于母亲的义务倒也不介意,走过来问越前有没有哪里难受,估计是想到他嗓子干的疼又说:
“你点头摇头就行。”
越前嗓子虽然干的难受到也没到这种程度,沙哑的声音像是在锯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