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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

小说: 可怜女人多薄命 作者: 在风雨中 字数:3039

  我回眸童年我是最傻的,心地单纯,性情直率,不做作,不虚饰。守护童真,不会有谎言被揭穿后的尴尬,不会有面具被摘除后的丑态。没上学,最喜欢到生产队集中的仓楼玩,那里也算全村男女老少游乐场。唱歌跳中字舞,也里妇女们散动人心事非之地。那里常见的游乐表演,经常因男女偷情吵闹不椹,农村没有文化的泼妇骂起架来一点都不文明,指手踏脚,暴跳如雷骂。我看到就不动了,母亲经常骂我去做事吧,到山上砍柴去,一个花季少女听这种没有一点好处。于是我看到他们吵架偏偏不走,就像看戏样他们表演的精彩,其实是寒酸。说到马雄志和他侄媳田妹偷情关糸也就在砌田埂那里马小凤开起怀疑,马小凤挑起砂石送到砌田埂那里,她老公马雄志在田上面砌田妹就在田圹下给马雄志搬石头护泥沙,那时候太阳正要下山的样子,绛红的阳光像洇开的水彩,洒在田水里,泛出一片金色的鳞片,也洒在正弯腰帮马雄志搬石头的田妹背上。

  也就是在那时候,马雄志看到了田妹后腰裸出的半个屁股,马雄志色迷迷看到他侄媳暗喜在心,站在那里忘记砌田埂了。这时他老婆马小凤挑起砂沙来了,马小凤看到他老公色迷迷的样子看到田妹,她把粪箕砂沙放下,就重重地拍一下马雄志的肩,登大眼看到说;“看傻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好东西,老牛想吃嫩草”。马雄志当时怒气冲上脸上,瞪大眼睛看着她老婆。马小凤看到生产队这么多人就忍着气,别逗别人看笑话,又去河里挑砂沙去了。

  从此马小凤就对他老公不放心,对马雄志和田妹产生怀疑不正当的关系。对田妹心里产生不平,两人住家又挨得近,田妹不久怀孕了老公没在家有些重活,挑树、稻草上楼啊总叫叔父马雄志帮忙。马雄志在前走马小凤马上后面跟上来了。那时候马小凤和田妹还没有撕破脸,只是发现有爱昧之心,也没抓住什么把本。必竞自己家族的人只是心里有点不平,两家互相来往帮忙,人之常情的事。

  大约到了七一年,这么多年了记不清了,农村思想大大改变,提倡破世旧立世新,男女平等婚姻自由。生产队跳中字舞,队里抽田妹、男的赵大宝到大队学,学了就回来教大家唱跳。早晨六点钟男女老少起来到队里的大仓库面前排着园圈队形,他们二个在中间跳唱大家就跟着学,开始教那个歌(天大地大,不如党的恩情大,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千好万好不如社会主义好、、、、、、。还有不忘阶级苦。东方红)等歌。晚上吃了晚饭生产队开会,开会前也学唱歌。后来田妹当了妈妈了女孩她婆婆给她带。有时田妹深更半夜没回家小孩哭了她婆婆在处面大感大叫找田妹回家,田妹有点恨她婆婆,田妹正和那些男人们谈笑唱歌玩,事久升情田妹就在这个时候开始走桃花运了。

  队里开会了,记工分了,队里的记工员,保管员。经济出纳员娶个老婆的没娶老婆的都围得她转。她总是和那些男的玩得深更半夜不回家,和他们勾勾搭搭,谈情说爱,也许是她老公没在家寂寞吧,从那开始生产队的妇女们就不团结了,三三两两在一起散动人心,谁又看到谁的老公有爱昧之心坐在一起,有眉开脸笑。谁又看到谁的老婆色迷迷的样子。今天他家不吵架明天他家就打架不是为了生活困难,全是为了嫖这事吵闹。

  大家都知道田妹不是正经女人,也就在这个时候马雄志和他侄媳田妹两人的情感在春季三月正是桃李争春的季节华丽丽的展开了。当天马小凤到外家给她父亲做生曰去了。马雄志和男人们在田里干活时,田妹便拿着洗衣篮去河边洗衣,那身段,那小腰,那小手,迷人的……看得男人们心洋洋的,然后马雄志和田妹两个人在大伙不知情的情况下眉目传情一下。马雄志老婆那天正走外家去了,马雄志收工准备回屋时,田妹早已在她的屋里泡好茶,做好点心。叫马雄志到她家去吃。两人甜甜蜜蜜说一堆情话,两人脚达脚坐在一起亲亲热热。农村农忙好少有人串门,于是他两没关门。说实在话详细下去我会不好意思的,我就不详写了。两人以为把事情做的天衣无缝啊,但是还是被人发现了,世上没不透风的墙。被马雄志大女儿回家经过田妹门口看见了。

  马雄志老婆从外家回来,不懂事的女儿全告诉母亲,还得了,马小凤发现老公和他侄媳田妹偷情骂得暴跳如雷,家里吵闹不可开焦,马雄志因这事还打了马小凤。当晚我跟母亲到马小凤家串门,看到马小凤坐在火塘旁捧着头伤心地哭。马雄志打了她走出去了。她头缠一条毛巾,母亲问她感冒头痛了,她说不是被老公打了,她的额头被打两个包。母亲劝说;“这把年纪了,儿女这么大了打什么架?”。马小凤痛哭流涕对母亲说;“我们家儿子他爸这个老畜生扒非(在农村里自己家族里的长辈和晚辈偷情就说扒非)。趁我没在家他和田妹骚贷俩发生性关系了,我早就看出问题我没说”。“你没看见别瞎说”。“我没瞎说,我大女孩阳春亲眼看见了”。母亲劝她忍点气。她说其它事她可忍这事她忍不得,她不骂心里憋得慌。从此田妹成了马小凤心中的一根刺,两家就没过上安宁日子石猫碰上铁老鼠。

  第二天清早马雄志在外躲了一夜以为老婆消气了,就回家了,刚进门两人又骂起来。家里骂得不得安宁马雄志只是洗了过脸扛起锄头只好做事去。那下田妹挑起一担尿桶到菜园去肥菜要往马小凤她家门口经过。马小凤看到田妹火气冲天大声骂道“你这个骚货!你马文才死了啊,鸭蛋砌死路了,二歪没到这里找你了,你偷情偷到自己家务里的人了,别人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却和你叔爷睡觉,你这个骚货!”。等话如此污言秽语,不堪入耳。马小凤把那次二歪到她家叫门的事添盐加醋全骂了出来。二歪到田妹家敲门的事就这样被大家知道了。这么一骂全队里人都知道,在那个年代的农村妇女偷情觉不是光荣事丑陋极点。

  田妹不是善良之人,其实有这事没当场捉拿到奸也要讨个说法。放下担子也火冒三仗,气得跳脚,骂道;“你嘴吧放干净点,你好久看见我和叔爷睡觉,你看见了又不当场抓住,你侮辱我!我撕烂你的嘴吧!”。两人你手指过去,我手指过来互不相让,于是两人越骂越火大像急怒的母老虎,越骂两人越近两人就扭打起来,后来邻居们扯开了。两人又挨得近底头不见抬头见,从那撕破脸以后田妹就是马小凤眼中盯肉中刺。

  马小凤连路也不给田妹过了,往中间织起篱笆隔断。在仓楼开会隔三差五两人又骂起,马小凤为了让大家听到田妹丑陋,在仓楼开会整个队里人都到了,想起各种怪办法有时就拿个铁锅盖,大家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骂两句又敲一下锅盖,当!响一下!有时就拿个装脏水的木桶,拿一根木棍,骂一句你这烂麻包!骚货!就像这脏水桶!又用木棍擢下木桶,你这个千个男人万个男人要的烂脏桶!又用木棍冲下木桶。

  田妹回骂马凤没人要的老骚贷,你老公不想要你,贱货!马小凤更加来气了,越骂越大声怒气冲天,越骂越不停地用木棍使命地擢桶,把个桶底冲破了。大家看哦!她就像这个冲烂了没底的脏桶不认人只要是男人是垃圾桶,边骂边用手举起那个被她冲烂了的脏桶,大家看男人多了这个烂脏桶冲的没底了。两家人骂得变了仇人。大家听她俩骂架笑得肚子痛。大队干部经常到生产队解决,解决不了从此生产队就没安静了,有些妇女怕老公开会记工分偷情就偷偷跟踪。女人漂亮强余男人的发现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偷情就硬着头皮憋闷气,又不敢打骂老婆,还要被别人指指点点骂带绿帽子,布包头。队里妇女们成了两帮,农村妇女没有文化素质底,出集体工休息时三三四四坐在一起就议论谁又和谁老公有爱昧之心,看到她俩坐在一起看对方的脸色不同平常。有个爱挑拨离间的满英人说:我走亲戚去了有个衣布没看见了,过了几天看到那个女人缝起衣服,是我老公偷情送给她的。有些妇女有意鬼迷心窍招野事非,说些不团结的话引起骂架,因为妇女没文化考虑不周听说老公偷情就骂过不停,捡到封闭就是信,捡到牛粪就是大印章。也就是在那种社会农民文化素质底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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