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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女狼终去神经病

小说: 将基情进行到底 作者: 打人的酱油 字数:2251

  “琴魄寒!”只听书玄汐声中夹着愤恨道:“枉我这些年一直倾心于你,你对我冷嘲热讽也就作罢了,但休要欺人太甚!”

  见她这么说着,我差点没笑出声来。也不知是谁因为感情被拒便立刻撕破脸面一直在迁怒他人,嚷嚷乱喷。难道书玄汐她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么?如果这样就是她说的喜欢的话,我看她还是赶紧趁早回去,洗洗睡吧——不然再这么碍于面子咬着不放下去,只会显得自己更加丑陋狼狈而已。

  而对此,琴魄寒不以为意:“书师妹此言差矣,我方才只不过是提醒你勿忘本分罢了,何来欺人之说?”

  “你!”听着琴魄寒的话,我乐了,就差一个没忍住去声援他“正解+1”了。书玄汐明显也是气结的声调,她此刻的表情,我就算是不用出去也能猜到八九分。总而言之,嗯,好笑一词,是离不了的,哈哈。

  我正乐呵着,与此同时,两道双声也在对面响起:“主子,时辰不早了,小奴们来接您回阁了。”说完停顿了下,好似注意到琴魄寒也在,又忙恭敬地示礼:“见过琴公子。”

  “带你家主子,回去罢。”

  “是。”那应话的仆人转而寻向书玄汐请示道:“主子,回去吧。”

  是几秒的静音,而后在书玄汐冷哼一声后,她终于愤愤的转脚离去。走了没几步,又忽然听见她身边的仆人担惊的询问道:“主子,您的手臂是怎么了?为何会有一片红痕?是在何处伤着的呀?”

  那仆人话音刚落,伴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书玄汐的怒吼也随之落下:“叫你再多嘴!给我滚到一边去,别碍事!”

  啧啧啧,听听那声响,我都不禁在心中感叹道这失恋的力量果然是无穷大的,都可以让人立马黑白颠倒,好坏不分了。你看书玄汐,简直前乖羊,后女狼,真不可貌相啊!

  下秒,我突然想到一事,忙问向琴魄寒:“你说她就这样回去,回头不会去找小画生事端吧?”虽然书玄汐毫不含糊的彻底误解了我与小画的关系,但女人对情敌的怨念,可是非常变态的,咱为了以防万一再引出什么乱子,可不能轻视啊。

  “你很担心画?”对于我的顾虑,琴魄寒却忽然抛出这么一句。

  我听了,当即没惊得怪叫起来:“啥玩意儿?你这不是非逼着我说废话二字儿么!”我惊道:“难道你被书玄汐那些话给气傻了不成?我当然担心小画了!你听书玄汐她刚才说小画名字时,那语气,简直就跟恨不得立马把她给串成牙签儿肉来一口一口碾进嘴里一样,能不让人担心么?”

  我说完,见琴魄寒一直没出声,暗自咽口唾沫询道:“喂,不是吧,你可别在这跟我开玩笑啊,咋不说话了呢?难不成还真被我说中了?”我心念道不会吧,一边继续说:“琴攻子?你出个声呗?玩儿沉默可不是个好习惯啊,要不然……让在下出去对着镜子给你笑一个可成?”

  “你放心吧,书玄汐不会对画怎样的。”

  终于,在我卖笑没买成却依旧锲而不舍的努力下,琴魄寒可算再次开口了,说实话,他刚才那沉默真的怪让我提心吊胆的,但闻他淡淡的接着道:“师傅曾立下过规矩,在那日到来前,我们四人不得以任何手段私自对彼此出手,谁若有违,便必得生不如死。”

  “我靠,那变态确定这叫规矩不叫要挟?”我忍不住插话道。

  琴魄寒习以为常我的反应,所以并没有在意,继续说道:“书玄汐是个聪明人,待那日前,就算她再心有不甘,也断然不会铤而走险明知故犯。”

  “……好吧,那我就暂时放心了。”

  开玩笑,琴魄寒的话我当然是听得明白的,他说只要在那日前,书玄汐就不会动小画。那不就是在提醒我说,等他们可以随便互戳刀剑那天一到,指不定书玄汐那丫的会怎么整小画呢,对吧!啊啊,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啊!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只是暂时的,但能安渡一日算一日,总比明天就莫名被抹了脖子要好得多了,是吧?

  ……

  要说生活在这山中,虽然人烟是及其稀少了些,可相对的,这空气质量与美景,那确实是一绝的。尤其是对于像我这种从小就呼吸着因为现代的各种工业污染,而导致的质量也不得不跟着演变成特殊值的空气的人来说,这里简直可以堪称人间天堂。

  而就在这样一个美妙的地方,又几乎每日都是风和日丽天的气氛下,小爷我今天的心情,很不爽,十分不爽。

  要问为什么?好说好说!但咱可否先来一起研讨研讨这神经病三个字儿的正确书写方法?不确定?没关系,我来教各位!

  愤恨的拿笔,点墨,我再次在平铺了几乎占去大半桌面的宣纸上,写下那让我牙痒痒的三个字儿——琴、魄、寒,口中念着:“神、经、病!”

  看着再次被写满神经病的一整张宣纸,我皱眉,却只觉仍不够解气,继而果断落笔,在那纸张右下角最后一个字的末端,又添了三个在脑中一闪而过的数字。

  琴魄寒!你TNND不让我去见小画居然敢禁小爷我的足,啊?咱可是记住了!等我有朝一日也学会怎么压制你随意出来后,你就也等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那黑暗里鬼哭狼嚎去吧!

  “公子。”我越想越气结,正想索性撂笔抬头发泄嚎叫一番时,碧拂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视线移去,见她端着一个被罩住的托盘走进竹屋,我心生好奇,示意问道:“你端的什么?”

  “回公子,是刚做的咸味千层酥与温水一壶。”

  “嗯?”我听后眨了眨眼,心里莫名纳闷。我也没说这时候要吃东西啊,她怎么突然……

  “是我之前吩咐给你做来的。”琴魄寒出声解了我的疑惑,虽然我在前一秒已经大概知道是这么回事,但此刻一听见他的声音,气就又不打一处来。

  扣笔在桌上,我嫌恶的扫了眼托盘,没好气的对琴魄寒回道:“不吃!”

  可见到碧拂闻言一愣,显得不知所措后,我垂头无语的扶额,指着桌子叹口气:“……先放桌上好了。”说着也注意到自己面前的桌子,因为我不太会铺宣纸,桌面显然已经被夸张的占去大半,连墨盘都被我直接架在了桌旁宽口陶瓷瓶的瓶口上,除了笔架,几乎没有桌面再放其他东西。

  见状,我撇撇嘴,直接抽出宣纸揉成一团,顺手便丢到已经聚集了不少纸团的墙角,再次示意碧拂:“你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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