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霄帐中,南宫抱着涟漪女走进浴池,很多很多的五彩泡泡环绕在涟漪女的周围,南宫忍着诱惑,温柔细致的揉搓着昨晚汗湿了的涟漪女的身体。
涟漪女闭着眼睛,躺在南宫的胸口,把玩着他的头发,任由南宫为她洗头。“相公,明天放一点小鱼进浴池。”
南宫的动作僵硬了一会,继而狠命的揉搓涟漪女的干燥的毛发,语气坚定:“不行!”
“为什么,多纯天然的疗养方案啊!”涟漪女故意往南宫胸前靠,把头上的泡沫都弄到他的身上。
“不要动,小心泡沫进眼睛。”南宫小声警告。
动,继续动。头发还没有蹭到你的锁骨呢!
“不要动。”南宫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受伤的把涟漪女头上的泡沫在洗澡池里洗掉。
涟漪女继续装作没听到,闭着眼,温柔的享受着头上的按摩力道,继续蹭。
“啊?放开我。”南宫一把抱起涟漪女。一条蝉丝纱巾覆盖在涟漪女的身上,随着风的韵律,掀起,盖下,再掀起,再盖下……
若是酮体迎着朝阳就这么被南宫看着也就那样了,反正也不止一次。加上一个如此柔滑洁白的蝉丝纱巾,若隐若现的神秘美感,看的涟漪女都口干舌燥,更别说抱着她的南宫,于是乎,两人有滚在一起……
“娘子,起床了吗?”虞美人在屋外捂着耳朵,不忍听着里面的动静,大声吆喝着涟漪女起床。
“出去。”涟漪女红着脸,求着南宫。这男的怎么能这么持久不衰呢?
“我在动动,马上就好。”南宫鸿儒加快了腰间的力道,吻住涟漪女的小舌,免得她太烦人的想要速战速决。
良久之后,涟漪女死洋洋的躺在床上,两只眼睛提溜着看美男穿衣秀,而后,像个孩子一样被南宫打包,画眉。
人家夫妻都是对着镜子画眉,涟漪女死猪一样躺在床上,南宫只好坐在床边,为假装睡着的涟漪女描眉,她的黛眉,如远山一般。
房外的敲门声“咚咚咚”的聒噪着。
“丫的,给老子滚。”涟漪女再也耐不住噪声源了。一个凳子砸向准备从窗子跳进来的虞美人。
“三弟,你还没有给大哥我进茶呢!”虞美人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望着南宫,电力十足。
涟漪女一脚照着虞美人的屁股踹了上去。
虞美人的屁股自己迎着涟漪女的赤脚,等了很久,回头一看,南宫正蹲下身,为那只暴力的脚丫穿上她的水晶鞋。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
骚狐狸脉脉含情的念着诗,幽怨的看着南宫,想当初,在美人居,还不是你们挣着嚷着要见我的。捂着手帕,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