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阳，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要告诉你，你要先听哪一个？”
国庆第一天，嫌麻烦的周子阳不打算跟随着回家大队，干脆和家里人提前打好招呼，国庆就不准备回家了。可没想到，一大早上，天刚蒙蒙亮，就被手机铃声吵醒。
揉揉太阳穴，周子阳看着窗户外刚露出半张脸的太阳，“坏消息。”
“哎呀，大过节的，听什么坏消息啊。”另一头的人显然对他这个选择不满意，“给你一个机会重新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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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阳，我有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要告诉你，你要先听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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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太阳穴，周子阳看着窗户外刚露出半张脸的太阳，“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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