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全身被绑了个遍的林莲却是连滚带爬的涌动到她脚下,说着:“允溪啊,快帮妈解开。”
韩曦妃再次愣住,手伸到半空不知是该落下还是听她的话。
若是她听了她的话那不就是承认了她是她的女儿吗?可如果她不帮忙,四周的眸光又纷纷的看着她,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最后,她还是蹲下身为林莲解绳子,一遍为她解绳子一遍解释道:“夫人,我是曦妃,不是允溪。”
可林莲似乎没有听到般,反而更加笼络韩曦妃:“允溪啊,允溪快帮妈解开啊!”
绳子刚解开,林莲就一把抱着韩曦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着:“女儿啊,你可不能这么对妈啊?你怎么能不认妈啊……难道妈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认识了吗?”
韩曦妃已经欲哭无泪了,她尴尬的看了看漠帝斯又祈求的看了看韩允溪,最后已经完全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够了。”漠帝斯突然暴吼一声,打断了这对“母子”的相聚。
“影!”他烦躁的对着跪在地上的影使了个眼色。
影恭敬的从荷包里掏出一张对折的纸张,双手递给漠帝斯后便又消失了。
韩曦妃模糊间看见了一个大红印章,若隐若现,她认得这张纸,这就是当日她被迫签下的契约纸张。
突然,她的心情舒畅了,混身都轻松了起来,她笑着望着漠帝斯拧着纠结的眉头打开纸。
大约五分钟左右!
韩曦妃以为自己等待的是澄清的事实,可不其然等来的却是漠帝斯眸间的冰冷和他愣言的呵斥。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男人将手上的纸扔在韩曦妃的身边,阴鹜的眼中活像要吃人。
韩曦妃一愣,心中不经肺腑:不应该啊!
单手提着韩曦妃的脖子漠帝斯大块流星的走到书桌旁,愤恨忌世一股脑的将桌上的书籍、文件、办公笔等等抛了下去,随后任人还反应不及他已经将她提到了桌子上,恐怖的瞪着她。
这一切的过程对于韩曦妃都太过漫长,一会儿的窒息、一会儿又得到呼吸的空气,整个过程都太过痛苦,使得她终于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睛空洞的望着漠帝斯,眼角的的晶莹一点一点的滴落,像那山涧的瀑布,源源不断。
终于,男人不忍的收了手,女人终是没了支撑点,是没了焦点的木偶般瘫软在书桌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因为喉咙的刺痛使得她涨红了脸痛苦的咳嗽。
可她还是战战兢兢的捡起地上的那张纸,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打开它,赫然吓得她轻呼出声。
纸张里的内容完全改变,就连日期都不一样了,唯独没变的就是她的笔记,可旁边却少了当时打翻了的墨水小黑点。
“这……这并不是那张纸。”
“嗯?”漠帝斯眉头轻佻,一个皱眉影又空降到房间内。
“回主上找遍了,只有这一张。”一如既往的,影悄声来,又悄声走,像是从来都不曾出现过似的。
“怎么解释?”男人邪肆的笑了一番,咬下下嘴唇,轻轻用手指粘了蔓延开来的腥血,轻轻的涂到韩曦妃的嘴唇,直到将她的嘴唇涂满,变得和他一样腥红。
他笑得恐怖,任人发慌,韩曦妃不经全身都打了个寒战。
信上的内容大概是这么个意思:韩允溪本人承诺只要韩曦妃乖乖的代替韩允溪嫁到漠帝宅,韩允溪将放韩曦妃自由,并且承诺将林花韩曦妃的母亲和韩成合葬在一起,让他们做一对死后夫妻。
承诺人:韩允溪(签字)。
替代人:韩曦妃(签字)。
监护人:林莲(签字)。
遣走了真正的韩允溪,送走了做戏的林莲,现在只剩下她和漠帝斯。
“额……”
女人的喉箍被男人无情的钳住,越来越紧,女人没有说话没有挣扎,只是用自己一双泪光闪烁的眸子凄楚的望着男人,似乎在说:太冤!
韩曦妃突然有种想要大笑的冲动,可被掐着脖子的她此刻却笑不出来。
绝望此刻已经不能形容她的心情!
“看着我!”男人突然一声怒吼,他讨厌着看这个女人的这副表情,一副欲死绝不改的表情。
女人没有睁眼,只是被他突然的怒吼吓得眼皮轻轻的跳跃了几下。
“韩-允-溪!”男人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出声,却依旧没有换来女人的任何神情。
他怒了!
她把他彻底的激怒了。
单手提着韩曦妃的脖子漠帝斯大块流星的走到书桌旁,愤恨忌世一股脑的将桌上的书籍、文件、办公笔等等抛了下去,随后任人还反应不及他已经将她提到了桌子上,恐怖的瞪着她。
这一切的过程对于韩曦妃都太过漫长,一会儿的窒息、一会儿又得到呼吸的空气,整个过程都太过痛苦,使得她终于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睛空洞的望着漠帝斯,眼角的的晶莹一点一点的滴落,像那山涧的瀑布,源源不断。
终于,男人不忍的收了手,女人终是没了支撑点,是没了焦点的木偶般瘫软在书桌上,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因为喉咙的刺痛使得她涨红了脸痛苦的咳嗽。
“呼啦!”
男人再次点燃了烟,烦躁的站在窗边有一口每一口的抽着。
“咳咳……咳咳咳……”房间内不断的传出女人呻吟的咳嗽声,久久的,都让人忘了时间。
“咳咳……”韩曦妃不停的喘着粗气,抚慰着自己的喉咙好一会儿。
此刻,漠帝斯也刚抽完一根烟,他用自己的手指熄灭了烟头火,随后踩上几脚,才缓缓的转过身,呼吸间带着隐忍的意味,一步一步迈向韩曦妃。
“打了。”
两个字,却深深的刺痛了韩曦妃。
她知道,他完全连一点信任都没有给她。
“不。”她摇头,这是她与他的孩子,他们两人的结晶,他怎么可以只听信谣言。
“难道你还想留着这个野种不成。”
后者的身子一僵,刚收起的泪水再次崩溃,她哭着:“他不是野种,他是我们的孩子。”
这句话,似乎又将熄灭的导火索点燃,阴鹜的眼神带着无情的口吻命令:“我叫你打掉这个野种。”
他不承认?
“不。”韩曦妃也杠上了,她才刚刚体验了两三天的母亲,她才刚刚幸福又高兴的为孩子准备未来的名字:“他是你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你不可以,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叫银殇的人,根本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