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倔强的看了他一眼,死死将那泪水逼了回去然后咬着唇不出声。
已屏蔽#她的CHU子之血……
是谁说过,当一个女人鲜血与你共融时,该是人生最神圣的时刻,那个再苦再累从来都不肯流泪的女人,肯为你流血,从此以后,你对她就有了责任。
此刻他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她的紧致和僵硬,忽然就有了这样一种要对她负责的想法,不是没碰过**,可是让他有这种情怀的女人,她却是第一个。
烦躁地甩了甩头,抛却脑中这个荒谬可笑的想法。
他粗粗喘着气在她耳边诱哄着,
“乖,叫我的名字!”
她倔强的咬着唇不出声,他就一下又一下的在她的柔软里打着转,或轻或重地轻抵着她最敏感的那个点,她终于按捺不住,轻柔出声,
“顾墨辰!”
额前的发已被汗水打湿,他轻啄了一下她被咬的发紫的唇摇了摇头,
“叫我阿墨!”
莫名的,在如此紧密结合的这一刻,就希望她这样叫他,也许,有些人有些事一开始就这样注定了,她的倔强,她的坚强,她隐隐约约的小任性,还有傲气……
她蓦地抿起了唇,他眯着眼再次开始折磨起她来,额头的汗水胸前的汗水一滴又一滴滑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她的脸色越来越红,他满意的笑着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粉红邪魅的轻咬着,她终于按捺不住,长长的指甲狠狠掐入他的背中,
“阿墨——”
他满意的眯起眼,
“说你要我!”
他要她,他要求她也必须与他一样渴望他,需要他。
“阿墨,我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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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一波又一波的战栗终于过去,慕黎这才鼓起勇气睁开眼,映入眼帘的这张脸与她白日里所见的那个优雅而又似乎精明冷静的男人完全不同,此刻他如同一只张狂的兽,眼底的火焰似要将她吞噬。
她别开眼伸手试图推他离开,他的胸膛如同一堵坚硬的墙,纹丝不动,他甚至不悦地皱眉低吼,
“干什么?”
“不是……都结束了吗?”
她有些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她以为这就是结束。
“呵呵……”
他忽然在她头顶上方轻声笑了起来,
“小妖精,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我了吗?”
她顿时尴尬地不知所措,面红耳赤,他俯身暧昧地亲吻着她,在她耳边邪魅低语,
“这哪里是结束,这才是开始……”
这一夜,他对她的占有,可谓近乎疯狂。
第二天早晨。
餍足了一晚上的顾墨辰一睁开眼,就见到床边站着的人,乌黑柔顺的发,干净整齐的衣衫,眉眼清冷镇静,
“顾先生,既然你醒了,那么我们来谈一下我们合作的条件吧!”
顾墨辰彻底怒了,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在跟他欢爱完后还能如此冷漠地唤着他“顾先生”,然后若无其事地跟他谈条件。
就那样窝着火倚在床头,锐利的视线划过她穿戴整齐的衣衫,他记得昨晚她的衬衫扣子全都被他撕烂了,这种奢华酒店的房间里都有专用的针线盒,难道她又一个一个缝起来了?
还真是好耐性!
这个时候,她难道不应该趁机让他为她买衣服吗?昨晚她让他那么满足,他向来不吝啬对让自己满意的女伴的,她如果趁机要求更多,冲着昨晚她带给他的那种箫魂的感觉,他想他也一定会答应的。
可是瞧瞧她此刻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就来气,蓦地起身动作敏捷如同猎豹,他拦腰将她勾到床上,她措手不及之下就这样跌倒在了他未着寸缕的身上。
慕黎当场吓得花容失色,浑身僵硬的趴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昨晚喝了很多酒她有些不太记得那场激/情,再加上后面她已经筋疲力尽整个人出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
如今清醒着与他如此肌肤相亲,胸前的柔软与他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他的大手更是霸道地紧箍着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