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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是谁脱的

小说: 宠你成瘾,误惹腹黑男神 作者: 梓魚 字数:2023

  白妙雪飞快寻回思绪,轻颔首,与之对望,淡笑。“是美美拜托我来的,看来你已经没事,我就放心许多。”

  言宸崴默语勾唇。

  白妙雪深陷对面男人的笑容、璀璨的黑瞳闪着黑亮光芒。他或许不知道此刻他的笑容多迷人,就是这张唇瓣吻到她的唇角,他的唇好软,有种难以言喻的致命吸引力。

  这吻落的太刚好…在唇边,纯属意外。

  但是他表现的也太淡定了吧,唯独她一人瞎脸红。

  与他相处,感觉挺好,相处融洽,亲和力十足,像个邻家大男孩,温和有理。有多久不曾与其它男人独处,在画室与林木枫单独相处时氛围也不如此时的好。

  孤男寡女,自个就真信赖他的为人?

  当然她会担心安全、存有戒心,可又不能抛下发着高烧的他离开,本打算等他退烧就离开,岂料他退烧的快,人已苏醒,还当面将她逮个正着,紧接着又发生更尴尬的糗事。

  僵持须臾,两人怔怔然互望,不知何时空气逐渐弥漫莫须有的古怪气氛。

  “对了,你家有没有铁饭盒或者气压锅呢?先借我用,改日我再归还。”她赶紧找个话题。

  言宸崴指了指她头顶上的柜子。

  白妙雪抬头掂脚打开上柜,平日若有需要用到上厨柜锅具之前,会搬来小凳子好方便拿取。欧式系统橱柜设计本是以高挑时尚为主,对于娇小个子而言取放难免吃力,这间公寓她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上橱柜的不良设计。

  正当她疑似勾到锅具的握柄,稍使力一勾,只一瞬间,厚重的锅具往她头顶落下。

  她倒抽一口凉气,反射动作,抬高双手护住头部……

  “小心!”后方的男人惊呼,顺利接住砸落的锅具,未酿伤害。

  当下她吓得惊慌,以为头会被锅子砸个正着,准备迎接痛楚。

  “你要吓死我阿。”他的语气带几分怒意、忧心。

  所幸言宸崴早已站在她身后,眯眼估量,欲替她取下之际,锅具就这么摔落,差点往她的头给砸下,好在他反应快。

  “要是砸到脑袋,别怪我,我可不负责。”他扬怒,却非真怒。

  “嘿嘿,抱歉让你吓到了。呼,差点出大事。”白妙雪旋身,一脸惊魂未定后背倚靠在流理台,单手安抚惊吓而颤跳的心口。

  白妙雪露出勉为其难的笑,扬捷定望着男人,孰不知男人此时双臂张扬,与她面对面。

  方才并未将他看的仔细,眼前男人精神饱满的俊颜、炯炯有神的黑瞳、长睫毛、坚挺的鼻翼、柔嫩的薄唇、略凌乱的头发,后脑杓还翘了一小搓,难得可见的俏皮模样。

  呃,俏皮用在男人身上似乎不妥。瞅那下巴冒出细短胡渣,害她有股冲动想触摸胡渣刺刺的感觉,浓烈的鼻息喷在她冰凉的脸上,轻轻拂弄,惹得她发痒,耳根子燥热。

  白妙雪尴尬欲挪动身子,此刻的男人低着头与她平视。抿了抿干涩的唇瓣,娇声细语。“那个,抱歉给你添麻烦。能不能让我过…”

  这女人掂高脚尖的举动,露出白皙蛮腰,又是抿唇又是露腰,这举动莫非是故意gouyin他?

  她有张姣好外貌,褐发飘逸柔顺、曼妙有致的身材、雪嫩的肌肤…不得不说他对她产生兴趣,欲深切了解她。

  他目光焦距这张精致的容颜,微启的丰润双唇,吐气如兰……耳畔嗡嗡作响,她说的话他根本没听进去。

  “言先生,你是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她显得不自在,却又关心他,他的双颊泛着淡淡红晕,莫非高烧未退?抬起手,手背服贴在他的宽额,细究着。额头隐约带点凉意,高烧已退,额头不如几小时前那般的滚烫了。

  白嫩手背触碰到他的额头,又来了,这触电的感觉立刻贯穿至全身上下,触动他的神经、他的感官,胸口好似有某种轻飘飘的柔感搔痒着,轻如羽毛,极轻、极柔。

  白妙雪会意过来,两人的动作很亲昵,方才的举动更增添不明的暧昧,他的眼神盯着她的唇须臾,难道他想…不,她必须推开他,可她的手偏不听大脑指挥,动弹不得。

  男人倾身缓慢靠近女人的容颜。

  她立刻闭上双眼,清丽脸蛋瞬间涨红,

  “是妳脱下我的衬衫?”方唇贴在她燥红的耳畔呢喃道。

  脑袋轰隆-轰隆,果然这男人依旧提出了她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她睁眼,僵直了身,咽下一口唾沫,细汗自侧庞滑落。

  “你流好多汗,我才、才帮你脱下…”她悄悄抬眸观察他,男人的脸紧绷未带有任何情绪,可那双明亮的眸子深深的注视她,迫使她垂首。

  一小时前更换毛巾,正巧撞见躺在床上的男人皱着俊颜,不断挣扎,好似想逃又无法逃,想喊出声却又喊不出一丁点声音,不免心疼,究竟是做了啥噩梦?

  “那…我的长裤呢?”一提及长裤,他扬起唇角,勾起月弯形弧状。

  “我…我绝对没碰。是真的,我发誓。”白妙雪澄清自己的清白。

  “我记得我穿的是一件黑色长裤,裤子呢?”他再度问同样问题。

  他似有若无呼气,吐出邪魅的气息,轻拂女人的耳畔,身下女人轻颤,脸颊越发红通,他越是得意,这小女人真敏感呐。

  “好好,我说,你就别再靠近了…裤子是你自己脱的,我再捡起来丢入洗衣机旁的洗衣篮,就这样。”

  “怎么证明非你所为?”他瞇眼,意味深长。

  “……我…”她眨巴着清透的眼,一时语塞,这种事ㄦ该怎辩解?显然他是故意作弄她。看来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罪行’。

  相互僵持一分钟,白妙雪答不出来。

  言宸崴瞅她蹙眉思索,又言:“裤子的事我就不追究。再问妳最后一次,老实说我昏睡的这段时间,可曾听到我说了什么话吗?”

  他的语调慢悠悠,听不出有任何情绪,惟独那张俊容陡然色变,铺上一层层厚重的防护,如一道坚韧的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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