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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亲热

小说: 冷皇至宠,一品狂傲妃 作者: 瑕玉无尘 字数:3421

  蒙西转过来,蹲下身看了一眼我的伤口,一边从怀中拿出个黑色瓷瓶,一边嘴上恶狠狠地碎碎念,“活该!一个女子爬墙上树,毫无一丝女儿家矜持端庄的样子,堂堂东朝国的公主就是这番仪容仪德,搁在别国怕是会被百姓笑掉了大牙!”然后他倒出白色药粉小心翼翼的洒在我的伤口上,见他如此用心,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他计较,嫣然一笑。

  “受了伤还笑?别人家的女子都娇娇弱弱地哭鼻子,你看看你!会被人当做傻子看待,到时流传开来便是东朝国有个傻公主,叫朝烈!再编首歌谣笑话你,傻公主,只懂笑,爬了墙,上了树,摔了双腿变瘸子……”他一边逗弄,一边温柔地用棉布把伤口缠裹好。

  我是个粗枝大叶的人,根本就不明白他这般戏耍我的话是为了减轻我的疼痛,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以为他是故意借口数落我跑去皇后的私苑偷听,心里有点不爽,推开他猛地起身,冷色道“谢了!”

  他淡淡一笑,露出招牌式的笑意,我觉得他才是个傻子,那首歌谣最适合他!

  他不由分说地握住我的手,“走吧!尽快离开这里。”

  我没有甩开他的手,不是因为忘记了昨晚他放我鸽子的事,而是我的私心作祟,我想知道他从何处进来又从何处出去?那个秘密的杨柳之地到底有何机关?

  果然,他带我走了紧邻园子旁边的那片杨柳之地,入口毫不隐秘,走进去便看到一个假山,待我再回头寻找进来时的小路时,后面已经是一片杨柳相交错的林子,好怪哉!

  我忽然想起了金庸笔下的黄药师精通奇门遁形之术,难道蒙西也懂这个?但那是个虚化的江湖武林,书上可以随便渲染夸张,现实中难道也有此能人异士?

  “想什么呢?”我正思索着,假山背后的一道石门不知道怎么就开了,“走了!”

  一进去,密道阴冷潮湿,凉风飕飕,我注意到蒙西伸手按下了头顶上的一个锲形铜质开关,石门一个逆行旋转,将我和外面温暖的世界隔绝。

  黑洞洞的密道好不瘆人,没有光,没有风,只有渗入骨髓的冷意,唯独手心有一丝暖意。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在维和部队那么多年,我们出任务都是十几个人一起,所到之处虽然满眼硝烟尘土,残垣断壁,亦或腐地烂泥,迷雾森林,但从来没到过如此阴冷的地方,这个密道像极了埋死人的地底。

  “走!”他搂上我的肩,我一个哆嗦,缩入他的怀里,颤颤的回音飘荡在暗无天日的密道里,“为什么不点灯?”

  “你害怕了?”他磁性的声线回音更显得黯哑,好像那些装神弄鬼的巫师发出的鬼音。

  我当然不能承认自己害怕,我是谁,21世纪的军人,崇尚科学,坚信无神论,怎么可能害怕,我不禁咧嘴一笑,那笑声撞击在四面墙壁上,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铿铿回音。

  我吓得腿软,赶紧闭口藏舌,拼死窝进蒙西怀里,他倒是把我抱得很紧很紧,带着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我时不时地抬头看他,黑漆漆得什么都看不到,却能感觉到他均匀的呼吸声和节奏规律的心跳声。

  “别怕,有我在!”他低下头,热浪的气流喷洒在我的耳边,热热的,痒痒的。

  我心里素质没那么差,适应了一下便好。

  很快,走了一段路后,前方出现微弱的火光,我喜不胜收,忙推开他,“有光了,我们到了。”

  我像个吃到胡萝卜的兔子,飞快地奔跑过去,早就把腿上的伤给忘得一干二净。

  待光线越来越亮,视线倏地变得宽敞,有光的地方是一个十平方左右的石室,而翠竹就靠坐在一面墙壁上,昏暗的火把照着她小而透红的脸颊。

  “翠竹!醒一醒!”我轻轻拍了拍他的小脸,她属于轻度昏迷不可能睡得这么死啊!

  “你把她怎么了?”我抬起头看向站在火光下身形更显颀长的蒙西,他不言不语,一把将我拽起,声音冰冷如三九寒风,“她不能再跟着你了,我点了她的睡穴,明日我会派人送她回乡。”

  “为什么?”我蹙起两道烟眉,双手揪住他前胸的衣襟,“就是因为她被皇后娘娘发现了?所以要杀人灭口吗?”

  蒙西点头沉吟:“别得罪马家,马家外戚势力庞大,杀个奴婢和碾死一个蚂蚁一样,你为何频遭刺客行刺就该知道其中利害关系!”

  “什么利害关系?皇后就算能只手遮天,还有皇上呢?难道皇上任由马家胡作非为吗?”

  “朝烈……”他握住我的双手,光晕渲染的朦胧眼眸中浮出淡淡的凄然之色,“皇上有至高无上的权利靠得不是百姓的民心所向,靠得是朝中和朝外那些有势力有财力的家族,你或许不能明白,我想真正的朝烈是明白的,她为何能在宫中骄纵跋扈,无人敢欺,是因为当今的大司马是你和皇上的外祖父,若不是有大司马牵制大司徒马家,都不知当年先皇驾崩时宫中会闹出什么祸乱来,有些事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

  我怔了一怔,原来在古代也要靠背景,也要靠人脉,从古至今,一直如此罢!只是我不混迹官场也不混迹职场,自然不懂他们的生存法则,所以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我都属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那类人。

  而蒙西呢?他是哪种人?

  “是,你说的对,我不能看表面,那么你告诉我你简单吗?”我抽回自己的手,定定地看着他,我想看透他的心,看透他的一切,可是通过那双隐晦不明的眸子,我什么都看不到,只有那些他毫无隐藏流露出的情绪似乎也是故意让我去捕捉一样。

  他就像海,深沉得可怕,却又无时无刻不搅动出一个仿若能吸食三魂六魄的漩涡,故意让我去好奇,去探究!然后我莫名其妙地被他牵着鼻子走!还傻兮兮地认为他是为了我好,但当我意识到了不对劲,却又找不出反驳他揭穿他的证据!

  我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是因为什么,我好像有点清楚,又有点模糊。

  他又笑了,轻柔明朗地吐出一句话,“在你面前我很简单!”

  我哑然失笑,“你有多简单,简单到明知池塘有问题都不阻止,简单到明知有刺客跟随你都不躲不闪故意中毒针,简单到——”我指向他的心口窝,语气冷厉,语调嘲讽,将一直在脑海里揣测的话一股脑全喷了出来,“简单到明知我去文德苑找你你还装睡,简单到装纯情装洁身自好私下底却是个**之徒,这就是你的简单,蒙西!**的真够简单的。”

  他眸色微动,眼帘低垂,在眼睑处投出一圈暗影,似乎在刻意压制心中的愤怒,这种显而易见的情绪流露无不是他故意让我看到的,我不觉得是自己多心多疑,一个真正的好男人首先表现在道德人品上,其次相貌、才华、背景、地位等等才可以拿出来被人“鉴赏”,如果品行不端,其余纵然再好也是枉然!

  “你就是这么定义我的吗?”他抬起眼眸,恢复一片清明,温怒之色一览无余,真是个绝不发火的好好先生!

  我心里暗嘲,把话说得更是难听,“怎么?嫌我揭穿了你的真面目,有怒不敢言啊!所谓行得端坐得正就不怕被人说,我虽然没见过像你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想把我当傻子,门都没有!”

  “不可理喻!”蒙西低声嗔怒。

  “你才不可理喻呢,你敢否认我说的都是假的吗?你别以为装深沉装冷酷就万事大吉,你不屑与我争吵,是你心怀有鬼,你就是个品行……”

  一个吻突然袭击了我,剩余的话全被他热烈地吻吞没,我吱吱呜呜地忸怩起来,双手推搡着他,他却一把勒紧我的腰,一把按住我的后颈,在我的唇上肆虐。

  他的接吻技巧很烂,只在我的唇瓣上反复流连,像啄木鸟啄木头一样,只管使劲地吸吮我的嘴唇。

  “说够了吗?”他抵着我的唇,呼出灼热的气息问我。

  我生来倔强不肯认输,想用一个劣质的吻来迷惑我,他太小看我了,我微微抬起下颚,一字一顿地说:“没有,我就要说,说你是个品行……”

  他的吻适时封住了我的嘴,舌尖无意识地滑进来,他略有不适,赶紧收了回去,又好似尝到了一丝甜头,半试探半小心地将整条舌头探入我口中,慢慢地挑弄纠缠我的舌尖,我感到十分惊讶,他第一次接吻吗?

  学会了,他便更加肆无忌惮,好似蜜蜂尝到了花蕊的芬香,好似小孩尝到了糖果的甜蜜,他用力地搂紧我,用力地吻我,我渐渐微醺迷醉,渐渐不由自已地回应他如暴风骤雨般的热吻,他得到我积极的响应,气息越发紊乱不能自持,手慢慢地覆上我的玉乳,轻轻柔柔地旋摩着,我呢呢喃喃地半推半就,低声唤着他:“蒙西……我,我们……”

  他移开唇,气息急促,“朝烈,我想现在就要了你。”

  我恍然,呆呆地看着他醉意迷离的眸子,他亦是脉脉柔情地看着我,手上却没有停下来,摸到我的腰解开襟带,剥落我外面两层的衣裙,露出里面透白的裹胸小衣。

  他把我搂在怀里,开始亲我的额头,吻我的眼睛,舔我的脸颊,啄我的唇瓣,一路下滑,吻我的玉颈,最后他低下头用滚烫的舌尖舔着我高高翘起的玉乳,尽管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但我浑身颤栗。

  他的吻如火一般燃烧着我全身的细胞。

  他越发难以自持,挑开我的小衣,埋头在我颤巍巍的玉乳上,吻了左侧,又吻右侧,反反复复地吮咂。

  我已意乱情迷,浑身的血液像煮开了一样沸沸腾腾,心头酥痒难耐,一股奇异温热的暖流从身下溢出,我不禁嘤咛一声,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他抬起一片红润的脸颊,唇上湿湿的。

  我气息微喘,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才发觉那么的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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