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往事历历在目,越是想方设法的把他忘记,越容易陷入其中……
“你说,我们以后会在一起吗?”
女孩依偎在男孩的怀抱中,娇羞的问着。
男孩嘴角扯上一抹甜蜜的笑,“当然,不仅如此,我还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要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
女孩一听,在他怀里蹭了蹭,“那要是你娶了别的女人呢?”
男孩深吸一口气,“那我将不得好死。”
……
都说回忆很痛苦,痛苦到不想再回忆,如果那天想起,那必定是因为……还恨的不够深。
林木柔低下头,沉默了片刻。
半晌,她开口,“这似乎好像和我没什么关系,未婚夫不未婚夫的,也不是我的未婚夫,我为什么要去赏他们的脸?”
“你怎么就见不得你妹妹好!她是多么爱你的,就算是快铁,也早捂热了吧!”林翔斌激动地说道。
“我没时间和你说这些,我今天来就是来和你说关于钱的事,要是你在说其他的,我现在,立刻去找大伯。”
说着,起身拿起包要走的样子。
林翔斌,“好好好,我不说,我们谈正事。”
林木柔闻言,又重新坐了过去。
林翔斌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打文件和一张带有千万字眼的支票,放在林木柔面前。
“如果你没什么问题,签了吧。”
林木柔接过,做样子翻了翻。
至于里面写的什么,他没心情去看,反而这张支票更吸引人。
“这样吧,林董事长,钱我不想要支票,我给你个账户,你直接打进去,关于合同,我还需要细细看,钱到位了,合同我必然亲自送上去。”林木柔说道。
林翔斌以为只要她签了字,股份在今天就能拿到手,可谁成想……
算了,目前就先依着她吧。
“可以,钱今晚会打到账户上。”
林木柔笑道,“那还多谢林董事长了。”
这回,林木柔是真的打算走了。
她一刻也不想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哪怕和他有血缘上的关系。
可在临走之前,林翔斌又说话了。
“你妹妹她很想你,她希望你能回家一次。”
林木柔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变。
她想自己?
这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那是你们的团圆日子,我就不掺合了。”
说完,转身离开。
。
处理好这边的事,林木柔回到自己的小窝里开始各种挑衣服。
慕泽义的家宴哎!
可不能马虎,万一出了点什么闪失,她可能就错过了几个亿的生意。
可是,她以什么身份参加?
想到这儿,林木柔拿起手机打算给慕泽义打电话问一下。
可到了页面,她犹豫了……
这么唐突的打电话过去,好像有点……赶鸭子上架吧。
还有,都这么晚了,他应该睡下了吧?
想着想着,手机响了。
一看来电显示……
她紧忙接起,“额……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两声沉闷的嘶吼。
林木柔莫名的,心头紧张了一下,问道,“你怎么了吗?”
对方还是没有声音。
原本猜测的心,顿时慌了起来。
“慕泽义,你怎么了?你说话呀?”
对面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声音却越来越微弱了。
瞬间,林木柔二话没说,直接挂了电话奔了出去。
她的直觉告诉她,慕泽义出事了!
。
她没有准确的地址,没有具体的事情可以供他参考,但唯一能确定的是,慕泽义出事情了。
她这五年来一身的本领,人前人后她通过一个人的状态就能分析出来事情的大小与好坏。
带着最不想要的预判,林木柔很快就来到了慕泽义的别墅里。
她没走大门,因为了节省时间,她一路飞檐走壁的超短时间内到达了慕泽义家的门口。
这个点佣人们一定是睡了。
望向慕泽义的窗户,她一个跳跃,便跳进了慕泽义的房间内。
屋里漆黑一片,能看到的,只有月光照射进来的区域。
她摸索着墙壁,希望能找到灯的开关。
可就在她即将要打开灯的那一刹那,林木柔倒下了。
是被人推倒的。
床上,林木柔被死死的压着。
原本,林木柔以为是什么人,但透过光色,她才看清楚人的脸色……
“慕泽义……你。”
慕泽义打断她的话,“别出声,让我躺一会。”
说完,便一动不动的趴在林木柔的身上。
林木柔原本紧张的心,再遇到慕泽义的那一刻,全然消失了。
只是……为何要趴在他身上?
他……不知道男女有别咩?
林木柔动也不敢动,就任凭他这么趴在他身上。
男人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薄荷味渐渐的吸引住了林木柔,扭头看他,颜值真的……好高!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他,似乎认识他这么长时间,都没来得及好好看看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知是林木柔的手被压麻了还是怎么的。
非常的不舒服,她想把手抽出来却发现,手上怎么润呼呼的。
用力一拔,她猛的睁大眼睛。
血……
。
慕泽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林木柔一直在医院陪着他,虽然有李叔忙前忙后,但毕竟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总需要一个人在身边。
看着慕泽义的睫毛微微颤动,林木柔站了起来,盯着他问道,“你醒了。”
慕泽义猛的睁开眼睛,眼神充满了杀意,猩红的血丝遍布了整个眼眶,像是要将林木柔吞噬了一般。
林木柔也被他这个眼神吓得够呛,但除了担心,她什么都不清楚。
脑子里只记得医生说的话。
“要是再晚来几分钟,他可能都没有命了。”
终归到底还是她没有及时发现,本知道他出现了意外,但还是没有及时查看询问。
慕泽义好一会才稳定下来,看清楚人后,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还疼不疼?医生说刚刚缝合好伤口,不宜剧烈运动,如果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帮你。”林木柔的声音很软,就像在安慰一个小孩子一样,眼里充满了和蔼。
慕泽义闻言,嘴角笑了笑,“多谢。”